"老师?"我和爱德华先生都快下巴掉到了地上。
"恩"福尔摩斯走到那位大胡子警长的身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头,"我来介绍一下,温斯顿-罗斯福,我以前的学生,现任爱尔兰警场的一名警长。现在也算是一方小有名气的警务人员了。"
"不,老师您过奖了。"罗斯福谦虚的摆了摆手,连连否认道。
"好了,罗斯福,带路吧。"福尔摩斯依旧带着微笑要求着。
"恩好,这边请。"
首先福尔摩斯查看了那边的脚印和地理环境,又去看了看窃贼翻入的那扇窗子,他突然蹲下身去反复查看那里的泥土和墙壁上的划痕,他沉思一会儿,又抬头看了看窗锁的位置上去摸了摸玻璃缺口附近的玻璃表面,然后跳了下去,还故意和嫌犯的脚印对齐,然后他掏出放大镜和米尺进行反复比对。
很快,福尔摩斯就皱起了眉头,之后他站了起来,闭上眼睛抽了一会儿烟斗,力图把自己放入最理想的状态。过了几分钟他看样子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跳出来,跑到最大的脚印那里,蹲了下了,继续他的测量,很快他的眉头有些舒展,"把去五金店买的角度尺给我。"这是他在勘察期间说的唯一一句话。
"哦,好的..."我也没有半点迟疑立刻递给了福尔摩斯,只见他用角度尺在两个脚印的前中后三个部位都进行了测量。立刻他笑了,他慢慢站了起来。
"有什么发现吗?"罗斯福和爱德华先生显然沉不住气了。
他笑了笑马上对罗斯福说:"马上去所以的出租马车场去一个个调查,有没有一个行动特别利索但是是个跛子,在案发的第二天上晚班的一个出租马车车夫。"
"什么?"爱德华先生显得十分吃惊 他咋么也想不到一个脚印能让福尔摩斯知道这么多的线索。
"福尔摩斯先生,你是这么知道的哪?"爱德华先生的好奇心被勾上来了。
"没什么,回头再说先抓到他为首要的。"福尔摩斯拒绝的很干脆。
很快,一个叫詹姆斯的中年马车夫走进了他们的视野。然而当罗斯福带人去逮捕詹姆斯时,詹姆斯只留下了一座空屋。
所幸根据走访他的邻居,得到了他今日要去伦敦的消息,听到这,爱德华先生的脸不自觉的开始抽搐起来,当他听说港口方面的警员回称他今天一早走的时,他更是一脸惨白,他推说要给旅馆的人发个电报而去了趟邮局 。但是他偏偏在这种时候还要发封电报也真是不会看场合,就这样,我们直到重返伦敦,一路无话。
坐马车回贝克街的路上,福尔摩斯谈起他推理的依据:"首先是那片环境,属于相当潮湿的绿地,还有很多淤泥地,窃贼不可能不知道,我认为窃贼有可能是故意在淤泥地里踩过留下假证据,不过我没有证据,很快在窗台下我有了新的发现,就是前一部分鞋尖的泥土下陷的比别的地方要严重,其次墙上也有不自然痕迹,你想一个大个子攀窗台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样子?额?先跨一只脚然后另一只脚....."我试着严谨的回答。
"没错,先一只再一只,然后有只鞋的前端一定会因为惯性向前而蹭到窗台,但并没有任何痕迹,到像是一个矮个子先踮脚在借助上升的力和膝盖爬上去但是却会在墙上留下泥土,所以..."
"他其实是个矮子?不这不可能..."我试图用医学来解释人的身高和脚的关系。
"对,所以我当时才会眉头紧缩,但之后我发现了其他的证据,首先凶手在玻璃旁黏了胶带来减少打破窗户时的噪音,但是由于身高问题胶带在贴的时候,处理不到位,上面德部分粘性不足说明数量要少些,之后,如果一个大个子要钻过那么矮的窗要压低重心,蹲下向下跳,但根据牛顿力学,这会导致鞋上的湿泥土得以掉落,形成一个大致形状,但是那个脚印却形成了两层,人的脚难道会受力不均?所以那个脚印是伪造的可能性极高。最后我对那个脚印进行反复测量,发现那个脚印明显的对地面有受力不等德现象,有深有潜所以肯定是有人穿了假尺寸鞋。”
"那么,跛子和马车夫哪?"我继续追问。
"跛子?很简单一个脚印比另一个脚印普遍浅了几公分,至于马车夫吗,资料显示当时有很多警察在巡逻,如果一个人大晚上畏畏缩缩的带件乐器一定会是自找麻烦,所以最好的是有交通工具,马车成为首选,但是如果是别人的马车事发后会起很大麻烦,而且这还是很好的夜班职业很少有人怀疑不是吗?之后,我在下车时很明显的看出地上有辆马车随意走动的痕迹,又和血字的研究一样,所以我断定是个跛脚的出租马车夫。”
"不过,为什么你能判断他第二日要上晚班?"我又问起了白痴问题。
"当然了,作为一个要求安全的职业,马车夫当然要保证睡眠和赃物的处理啦。"福尔摩斯对这个问题表示出不屑一顾。
过了一会儿,福尔摩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詹姆斯的照片对我说:"明天我们要去趟霍普斯了,让他帮忙找人吧!"福尔摩斯长舒一口气。
我们都以为这起案件可以结束了,但是这起案件的幕后真相却着实让人吃惊。
第二日当我们去找霍普斯时霍普斯却给了我们一个恨惊人的答复。
"我们知道他在那,他是谁,可惜没用,他昨夜死于一起意外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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